确实很惊喜,也很意外。
谢婉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师叔,你怎么在北狄啊。”
简直天助他们!
“有事过来一趟,你们怎么在这里?”天山老人笑容满面的说,刚刚来的路上,追风说谢婉中了毒。
但他现在一看,哪有中毒的迹象。
“说来话长。”谢婉轻笑,随即将他们为什么会来北狄,以及今晚皇家晚宴的事说了。
天山老人嘴角抽抽,骂骂咧咧道:“北狄真不要脸,你中毒的事包在我身上,得狠狠宰北狄一顿才行。”
说完,他笑得像只老狐狸,一脸的精明。
“师叔想怎么宰?”谢婉笑嘻嘻的问。
“我最近在研究丹药,听说北狄皇家的库房里有一朵七色花,还有龙诞草,这两个可是好东西。”天山老人意味深长的笑。
谢婉黑溜溜的眸子转了转,狡黠的笑道:“就说我的毒需要这两种药材,逼他们拿出来。”
“对对对!”天山老人附和道。
容砚止看他一眼,慢悠悠的说:“北狄皇家不是傻子,岂是你说要什么解毒的药材,他们就会给。”
天山老人吹胡子瞪眼,“以我的名声,北狄皇家的御医敢反驳?”
“皇家的御医不敢反驳,但别忘记北狄也有医术不比你差的人。”容砚止提醒他,北狄皇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你是说虞老头?”天山老人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
“嗯。”
“哼,他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天山老人雄纠纠的狂傲道,语气里尽是不屑。
“看来是我小瞧了师叔。”容砚止淡笑。
“知道就好。”天山老人一脸骄傲。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