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双手揪着被子,盯着他单薄挺拔修长的背影,“容砚止,你比试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听夫人的。”容砚止嗓音磁性暗哑,撩人心弦。

谢婉满头黑线,凶巴巴道:“谁是你夫人。”

那天从他府上回来后。

寒冬腊月开始叫她王妃,被她威胁过后,她们才改口叫主子。

容砚止眸光如漩涡似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他一字字掷地有声的说:“乖乖,只要你想嫁,我随时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话落,他转身离开,轻轻的带上房门。

谢婉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紧闭的门,满脸绯红,心跳如雷,随即她抱着被子扭成一团,心里久久没法平静。

回想前世。

她是极度不情愿嫁进贤王府的。

成亲拜堂那天,对她来说是灾难,之后的每天她都在熬夜。

总是有事没事找容砚止的麻烦,来平息心里的愤怒痛苦。

但不管她怎么折腾,容砚止都没有和离的意思,后来她发现他渐渐变得扭曲偏执,整个人很病态。

她害怕又愤怒,心里越发叛逆,更想逃离他。

但她越逃,他的行为举止就越疯狂。

后来她心如死灰,懒的再折腾,但想离开王府的心从来没有变,她只是在等,等合适的时机。

直到她被挖心脏,那人误导她以为是容砚止对她的惩罚。

因为曾经他说过。

她要是敢逃跑就挖了她的心脏。

当时她心如死灰,身体上的痛比不了心里的痛,她才发现自己对容砚止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