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点点头,转身看向冲过来的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做什么?”
“臭丫头,劝你别多管闲事。”为首的中年男人满脸杀气的沉声道。
“如果我非要管呢?”
“那我们连你一起收拾!”
容砚止眯了眯眼睛,他刚想出手,谢婉抓住他的手臂,“我缺少经验,让我来,你在旁边看着,我应付不来你再上。”
“好。”容砚止对于她这样的决定是满意的。
谢婉看向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说:“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中年男人本来想动手的,但在注意到旁边的容砚止后,瞳孔缩了缩,那不是手段狠辣的贤王容砚止么。
上午行刑台的事早在京城传遍,当时他也在场。
“姑娘,他爹在我们赌坊输了很多钱,昨晚自尽后,这臭小子该替他爹还债吧。”中年男人理直气壮的说。
谢婉看向年轻男子。
邱酷抿了抿薄唇,冷冷道:“我说过我会挣钱还给你们,玉佩是我娘亲的遗物,不可能给你们。”
“你一个铁匠铺打铁的伙计,什么时候才能还够你爹欠的钱?”中年男人满脸嘲讽的鄙夷道。
这会儿他也不怕贤王,他是合理索要钱财。
“我会想办法。”邱酷神情痛苦的说。
“想办法?那你说什么时候还?”中年男人步步紧逼。
邱酷低垂着头,紧咬着薄唇。
“他爹欠了你们多少钱?”谢婉问道。
“三百两银子。”
“你们胡说八道,我爹根本没欠那么多。”邱酷双眸冒火的愤怒道。
“欠多少?”容砚止语气轻飘飘的问,薄唇噙着温润如玉的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