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蛇窟边她哭,他心绞痛后,那晚开始他就天天做梦,都是他将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强势的抱在怀里。

女子瑟瑟发抖嘤咛的哭泣求饶,让他放了她。

他非但没放,反而禁锢着她纤细的腰枝,恨不得将她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到今晚的梦,女子终于抬头,确切的说,是他捏着她瘦小的下巴强迫她跟他对视。

他笑得像个疯子似的说:婉婉,你再去找太子,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没法走路,你就不会跑了。

她颤抖着身体,含泪的眼睛里有惧意,也有恨意。

容砚止皱了皱眉头,这些梦太奇怪,让他烦躁的再也没法入睡,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滑稽之谈的梦。

他不喜欢谢婉,更不可能囚禁她。

片刻过后。

容砚止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当他看到如意院外面撒在地上的雄黄粉时,无声的讥笑,看来她真的很怕蛇。

昏暗的房间里。

谢婉身上的被褥一半掉落在地,巴掌大小的脸痛苦的揪成一团,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一片鼓鼓的雪峰。

容砚止喉结滚动,收回视线看向她蜷缩着的小腿,鬼使神差的伸手在她腿上捏了下。

“嗯——”谢婉眉心轻蹙,不满的动着腿。

容砚止作恶的在她腿上继续捏,他知道她今天在院子里笨拙的扎马步,看样子是想学武。

对付他?

就她这身娇体弱的身子,学个几年也不是他的对手。倒是她的眼泪成了伤他的武器,让他很不高兴。

他不喜欢这种威胁。

她搬来王府后倒是安静又乖巧,真的没去找太子,为了跟他退婚,她挺能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