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清出国的第一个月,夏画桥感受到了异国的威力。

以前沈景清话少,可至少夏画桥能看得见他,没事还能跑到他学校里摸摸他,抱抱他,忍不住了就亲亲他。

她心大,没有隔夜气,不管沈景清多无趣,从见到沈景清那一刻起,她就很开心。

可异国不行,见不到,摸不着,不能亲,甚至听不到他的声音。

室友生日的时候,她们一夜狂欢,夏画桥窝在角落里,看室友和男朋友嬉笑温存。室友的男朋友真好,会哄女朋友开心,会给女朋友买口红香水,会吃醋。室友总说,男人不吃醋就是不爱你。

夏画桥想着,沈景清好像从来都没吃醋过,她身边那么多男生,他永远都是一身得理直气壮。

也是,他知道,她喜欢他,她一天见不到他都想的浑身不舒服。

这样死皮赖脸贴上去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吃醋呢?

晚上醉意上头,秋风落在人眼睛里,融化成一团孤独和寂寞。夏画桥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从床上爬下来,还磕到了腿。

纤细白皙的肌肤上瞬间青肿一片,疼痛感像细小的蚂蚁,钻进骨头里。

夏画桥感觉自己快死了,她跑到操场,给沈景清打电话。

“沈景清,我今天喝酒了,和很多男同学。”

“嗯。”声音平淡无奇,甚至有些敷衍。

夏画桥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连他的声音都不一样了。

“美国女生长得好看吗?”夏画桥问。

“感觉不一样,没有比较性。”沈景清说。

“那和我比呢?我好看还是她们好看?”夏画桥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