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反正他是她同桌,从转来以后,沈景清和她说过的话最多。
考完试,严孙又激动的三天没睡好觉,成绩单下来那天是周五,他拿着爸妈奖励的五百块钱决定周末请沈景清吃饭。
夏画桥和江晚风跟着蹭个桌角,最后四个人去了烧烤摊。
当时学校附近还有很多烧烤摊,一到周末人多的要命,学校老师主任闲来无事就去附近转悠,盯着有没有学生抽烟喝酒。
夏画桥从小就喜欢喝酒,校方有上策她对下策,几个人拎几瓶饮料,里面灌上啤酒,喝得尽兴。
当时也像今天一样,天气舒爽,有风有星星。人声鼎沸里,夏画桥看着沈景清,觉得他好像在发光。
他坐姿很正,脊背挺得很直,下颚线又硬又流畅,像工笔精描细刻出来的画像一样。
四个人里,只有他是好学生,不喝酒。
夏画桥低着头小口地喝酒,没一会儿双眼就朦胧覆盖了一层醉意,她盯着沈景清,想知道这样的男生喝醉以后是什么样。
是不是也会抱着柱子嚎啕大哭,又或者捧着杯子傻笑。
夏画桥越想心越馋,她慢吞吞凑到沈景清脸前,假装喝醉了,伸出食指戳到他嘴角往上勾,“同桌,你会笑吗?”
沈景清一惊,抬手攥住她的手指,她手指软若无骨,攥在掌心软绵绵的像猫爪子。
正要放手,夏画桥指骨一弯,反勾住他的手指,“你是不是冷啊?手好凉啊?你喝点酒啊,喝了就不冷了。”
沈景清一言不发盯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片刻后移开视线,目光落在旁边的饮料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