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清偏开头,脸冲着风,待躁意渐渐散去,他抬手盖在眼睛上,缓缓喘气。
电台音渐渐变小,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确定男人还醒着,“到哪?”
沈景清顿了一下,还没回答,手机响了。他朝司机看了一眼,先接通电话,应了两三句,挂断,朝司机说:“去市一医院。”
……
夏画桥被喊醒的时候头疼的仿佛要炸掉一样,她迷迷糊糊醒地睁眼,看到车门已经打开,沈景清伫立在外面,双手插在口袋里,垂眸看她。
“这哪?”夏画桥左右看了两眼,“医院啊?”
沈景清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我接了个急诊,下来。”
夏画桥“啊”了一声,连忙说:“没事,你忙你的,我自己回去。”
沈景清扫了她一眼,转身走了,不容置喙地丢下一句,“后楼17楼,快点。”
夏画桥:“……”
没有任何思考,夏画桥探头便从车上下来了,下来以后愣住了。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们已经分手八百年了,她凭什么还听他的?
站在原地冷静了不到一分钟,夏画桥一个丧气,长长叹了口气,垂着脑袋往前走。
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