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件套资料已经够多了,该不会又是在想办法给他治他吧?
江释顿时慌了,一步一步悄悄往楼道挪,打算溜走。
江释畏惧江眠,想溜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溜,明明是想找江眠,话到嘴边却改成是找她。
口是心非的小孩。
这小孩,也是憋的难受才不管不顾跟她说这么多。
人家的话她听都听了,总不能不管。
于是,宁桑扯了扯江眠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还小,经历那件事,心里难免接受不了。又亲眼目睹方老师的死亡,受的创伤很大。你多安慰他。”
江眠轻挑眉,“怎么安慰?”
“”宁桑怀疑他在故意装傻。
可他眼神无辜干净,倒一点都不像。
宁桑只好说:“你就劝他别多想,或者把你的离奇经历说出来,拿自己安慰安慰他也成。”
说完,她郑重点头,觉得自己说得颇有道理。
江眠:“”
要真讲出那些事,他这个弟弟也不必认他了。
江释悄悄溜回房间,门刚关上,还没喘口气,门就被人叩响。
他脊背都挺直了。
门打开个缝,看到是江眠,胆战心惊地说:“哥,要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