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死后,一切不变,他们仍旧出不去。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正好江眠从她身侧走过,宁桑一把抓住他的手,问:“你在台上说了什么?”
睡太久,她脑子有些混乱,记不太清。
江眠不解其意,“告诉大家我不是江与白。”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拨开宁桑额前遮眼的碎发。
“哦,对,你还替江与白澄清了。”宁桑恍然。
“原来,重点不在周柔、周荷、许誉或者是徐斌身上,而在于江与白。不管是周柔在图书馆消失,还是徐斌死后,我们都仍然被困在那个地方。而一直被他们忽视、憎恶,被你替代却又不可取代的江与白才是我们离开那里的关键。”
若非江眠情急之下夺话筒自曝,恐怕他们至今仍被困在那个地方。
宁桑欣慰地拍拍江眠的肩,由衷地道:“多亏了你。”
适时,房门被敲响。
江释脑袋探进来,对上自家亲哥毫不客气的眼神,赶紧说:“我是来找宁桑姐的。”
宁桑微微一顿,始料未及。
入秋微凉,夜晚的风裹着寒气,连星星都藏了踪影。
宁桑穿着单薄的睡裙,腰身纤细,裙摆下,小腿白皙光滑。
刚走到露台,就感受到一股寒意。
江释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眼眶渐渐红了,他声音哽咽,“宁桑姐,今天我在学校,看到方老师的尸体了。”
他心情郁结,宁桑没说话,这个时候他找她出来,一定也不是为了听她讲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