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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商陆跳下桌子朝宁桑跑去。

他跑到她身边,拉着她往江眠所在的方向跑,却听宁桑丧气地问:“徐斌死透了吧。”

听到她话里的难过,商陆脚下踉跄,“姐姐,你不是看到了吗?他已经消失了,难道你想鞭尸吗?”

“那为什么我们还没离开这里?”

这个问题难住了商陆,他随口答:“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出去的关键不在徐斌身上吧。”

“有道理。”宁桑正想着,啸叫声止,江眠干净清越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江与白老师!”

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他不厌其烦的把这一句话说了三遍。

原本被啸叫声震得安静下来的人群渐渐沸腾,所有人震惊,齐齐看向主席台上的江眠。

江眠再次开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江与白是清白的,想必你们之中有些人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那些人却选择继续造谣污蔑江与白老师。

劝你们以健康为重,是为你们好。哪位老师不希望学生取得好成绩?你们却把他视为叛徒。他背叛了你们什么?他只是劝你们爱惜身体,别被身体拖累不战而溃。

可你们呢?被少数人利用,中伤他,诬陷他。在群体中丧失理智,失去判断力,成为加害者。你们都罪不可恕。

用这一纸处分就能伪造他的罪状?你们也看到了,始作俑者徐斌已经死去,这处分也自该消失。”

江眠将处分撕了个粉碎,视线越过那些慌乱无措的人,停留在许誉身上。

许誉从始至终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只是此时眼中闪烁着泪光。

忽然,宁桑发觉那些穿着校服的学生逐渐变得模糊,连整座报告厅里的物件也轮廓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