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赫然躺着两个保安,明明刚才还招摇得意。
此刻,手腕被折断的细长木棍子扎透,动弹不得。他们表情扭曲,满目惊恐。
对一切难以置信。
江释擦去嘴角的血,将手背在衣服上蹭了一下,蹭掉灰尘,给方糖解开绳子,“老师,快走。”
方糖随他跑出去,停在操场门前,茫然:“江释,这是怎么回事?”
江释:“这里和我们的学校很像,但绝不是同一个地方,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们学校的前身。方老师,你别害怕,我们肯定可以出去的。”
方老师既然问出了这个问题,就肯定试过从学校大门出去,只不过失败了,到现在还没搞明白一切。
方糖似懂非懂,长叹口气,摸了摸江释的头,“短短几天就弄明白这些,还沉着的应付那两个保安,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江释:“不瞒您说,没有吃苦,被吓得很惨倒是真的。”
方糖稍微理解了江释的话,“刚才,老师也被吓到了。那两个保安做起坏事好像很得心应手。”
因为方老师的理解有偏差。
江释光是应付地笑,没作回答。
方糖环顾四周陌生却又熟悉的环境,迷茫,“现在,我们去哪儿?”
“教学楼不能去,徐斌肯定守在那儿,你要是又被他逮到了完了。去图书馆吧,那里安全。”江释说。
二人往图书馆走,走到一半,被徐斌截住。
旧礼堂到图书馆,江释特意选了其中一条隐蔽的小路。沿着河边走,有垂柳作遮挡,哪曾想,就这样还能被截住。
徐斌身后跟着俩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