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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宁桑是被牛奶撑饱的。

还记得,江眠说过会撬锁,是因为高中偷江母的身份证,偷身份证干什么?

坐在客厅的时候,宁桑忍不住将疑问全盘托出。

江眠沉思半晌,直言不讳:“高中,爸妈关系不和睦,我推波助澜帮她们离婚。大学的时候,我爸又把我妈给追回来了。”

宁桑恍然,喝了太多牛奶,总觉得不舒服。

应该是被腻的。

她扯了下江眠的袖子,指着桌面上的橙子,“你给我剥个橙子。”

江眠怔忡片刻,“你尝不出味道还吃?”

不想动手就算了,还拐着弯儿地说她浪费。

她哪儿能知道她为啥还没好?她也想好啊!

宁桑秀美轻蹙,心里团着火,食之无味长久以来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她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想争辩,径直上楼。

江眠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凌乱。

只是说个实话……而已。

江父和江母正在花园浇花,常见的百种鲜花都长在这片小花园里,很多是江父从各地运过来的。

单纯因为江母爱花。

两个人边说笑边不动声色观察客厅的两个人,竟看见宁桑甩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