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心里清楚,在这个家,自己不被待见,但好在只被当透明人,没有被发难。
于是,饭菜上桌开饭后,她坐在餐椅上,自顾自的吃饭,降低存在感。
原主割腕因为有个逼她很紧的赌鬼父母,让她高强度工作,片酬都拿走还伸手向她要钱。而原主也不受夫家喜爱,每次来都被甩脸色。
但双方是假婚姻,没有实情。不被夫家喜欢应该也算不上是致命点。
见宁桑一声不吭埋首吃饭,江母很不满,“小家小气。”
宁桑恍若未闻。
被这样说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了,没道理她听到就生气。
言语攻击只要不放心上应该够不成伤害,可惜原主临死前也没写下遗言,她猜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心不在焉咬到辣椒,宁桑眼泪直冒,是被辣的。
江眠察觉到她的异样,放下碗筷,‘哗’地站起来去冰箱里拿来一瓶冰牛奶。
正欲给她倒杯子里,宁桑将手边干净的碗递出去,示意他倒进去。
江家家风严正,是断没有用饭途中离席的先例。
更何况,二话不说地走,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就为了给媳妇解辣?
江父气不打一出来,眼睛轻轻眯起,脸色不悦。
宁桑完全忽略了江父的寒气逼人。她感觉不到辣,只是生理反应被刺激的冒眼泪。
咕咚咕咚喝完一碗牛奶,她再次把碗递给江眠,那意思很明显了,再倒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