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次次重复死去,他很有可能看到脖子上多了新的伤口感到好奇,又或者是疼的次数多了。
他也会疼吗?
新娘都会疼得嚎叫,他也会疼吗?
江眠平静地看着她说:“你不用觉得愧疚,你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有自主选择权?
宁桑细细思索,倏地止不住地笑出声,唇角轻弯出弧度,看向江眠的眸子却一片冰冷,话里更是含着质问的意味。
“你在诱导我救人。”
江眠莞尔笑道:“谈不上诱导,我只是帮你看清你的内心。”
他的笑里全是坦荡,直认不讳,让人听着不怎么愉悦。
“哼。”宁桑冷哼着别开眼。
目的已经达成,江眠朝助理使了个眼神,让他退开。
助理不情愿,死死抵着门,使劲摇头。
红外套直接反对,“不可以。那个小孩不正常,绝对不能放他进来。江眠,难道你忘了他攻击过你吗?”
导演也跟着摇头反对,因为被掐的太狠,嗓子痒疼一直咳嗽说不出话。
气氛僵持不下,
江眠并没打算参考他们的意见,但还是歪一歪脑袋,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