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执意站在正屋内不走,目光紧紧锁着宁桑和江眠,等着他们会有什么发现好坐收渔利。
谁料宁桑和江眠只对视一眼,便再无别的动作,更没说话。
等了许久,见他们似乎没有发现什么有用信息,寸头男耐心耗尽甩手离开。
他一走,红外套不好意思待在这儿了,她看看寸头男离开的方向,又看看宁桑他们,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吗?”
她还是无法放心地跟着寸头男,单说他那难以控制的暴躁脾气,她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被殃及。
闻言,江眠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没说话。
宁桑仔细看着尸块整齐的切口,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导演也心不在焉,似乎压根没听到红外套的话。
红外套端详完他们的表情,默认自己是被拒绝了。面子快要挂不住,支支吾吾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走。
助理说:“一起呗,多个人多分照应。遇到危险,我允许你逃,毕竟,命都没有了还拿什么谈仗义。”
红外套眼圈泛红,用力点头。
看来,助理是想明白了,经过一晚的思想挣扎和煎熬脱胎换骨。
宁桑注意力从尸块上转移,声音很轻:“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切的,而且没有挣扎的痕迹。”
依小孩每晚被划破喉咙却仍然能不痛不痒爬起来追人的现象来看,这些村民都是已经死透。
躯体倒挂在树上,而现在他们看到的只是鬼魂在已经消失的村庄特定的磁场下形成的实体。
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村民没有威慑力,而小孩怨气强且有自我意识,所以才会和其他村民不同,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