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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黄衣服疼得可怜,助理打算去找东西给她包扎。

轻轻把柴门打开一个缝隙,往外看,只看到一片欢腾的景象,村民们精神振奋,压根儿没办法悄然溜出去。

不敢冒险,他只好掩上柴门。跟黄衣服说完外面的情况,希望她能忍一忍。

而后,坐回江眠身边,只不过这次不在中间,而是坐在外侧。

柴房安静下来,无边的夜里只能听得见女人疼得呻|吟的声音。

快要入睡的时候,宁桑听见江眠说:“倘若你像黑皮衣一样没得救,我是绝不会多此一举为你冒险的。”

听完,宁桑骤然松了口气。

对啊,纸片人就要有纸片人的态度,毕竟生命那么脆弱,不是每个人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忽然,院子里的村民们站起来奔向门外。

黄衣服还趴在地上,听到脚步声,顿时挣扎着爬到助理身边,扯他的裤脚,把差点睡着的他给扯醒。

助理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

黄衣服用没受伤的手指指门外,声音疲累,伤口疼的还没说几句就得停下歇口气,“他们他们都出去了,你帮我找新娘要些伤药来给我处理伤口。”

助理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往柴门的方向走。

他谨慎地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确认院子里空无一人,才溜出去。

看到助理离去,黄衣服颓然趴在地上。姿势不变,实在是疼得没力气爬起来。

他们二人的对话在寂静的柴房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