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冷漠:“走出去。”
我肯定知道要靠走啊。
没有得到想要的靠谱回答,戚茉很是丧气。
大家一致下定决心往外冲,毕竟总不能躲在房间等死,而房间也不是安全之所。
江眠撇唇,经过宁桑身边时,微微弯腰,压低声音小声说:“我是想说: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宁桑:“”
那你生气摆出一副被辜负了的可怜样子质问我‘就这么想和你离婚吗’是扮给谁看?小心认真给我包扎伤口的温柔模样也是人设?
你演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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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之一马当先跑在前面,飞奔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刹住,探头探脑做贼似的往里看,确认没人,冲进去。
抄起床上的登山包,蹲在地上从行李箱里挑出几样东西放进包里,又跑出来。
全过程耗时不到三分钟。
如果见到那些东西还能像现在这么机敏就好了。
戚茉嘁了一声。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吓得只能躲在门后。
对上戚茉的眼神,傅宴之怔忡一下,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举起随手从门边拿走的扫帚,说:“我是去拿干粮和武器。”
戚茉:“背那么多东西,你跑得动吗?我们是为了逃离这里,又不是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