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没有任何沉重,转身之余瞥到角落里的水碗,勾唇一笑,想起刚刚在穆澜洗澡期间他不停的喂小呆瓜水喝,果然不负众望,原谅它的出身了。
可怜的穆姑娘还在默默的感谢着滕清风愿意让出一席之地给她睡。
本来她根据滕清风的案底还默默的脑补了一把带颜色的事情,结果人家特别严谨的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薄被,“老实点睡觉我可以原谅你家孩子尿床的事实。”
“……”,穆澜扬起笑脸,咧嘴笑,企图用温暖融化这座冰山之脸,“明明是我们一起办的手续,他算我们的孩子。”
滕清风闻声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还早,合法□□之后再讨论孩子。”
穆澜果断被逗了一个大红脸,掀起辈子盖过头顶,自我催眠的睡觉。
人最具有煎熬的事情就是想单纯睡上一觉的时候脑袋无比的清醒,简直比电视剧里被泼上一桶冰水还要清醒。
身边早早塌陷一处上的人已经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穆澜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结果一下子就撞上了滕清风似笑非笑的目光里,那眼睛里像是有催/情效果一般,透过她的眼睛缓缓流进全身血液里,融合/交/缠。
然后就听他漫不经心的开口,缓缓吐出,“怎么?se/欲/熏心了?”
穆澜,“……”
如果你不说话的话,可能真的是这样。
“从小到大,我禀着绅士的风度,所以……”滕清风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被子随意的搭在胸口处,说话间侧歪了下头,“我不会拒绝你的。”
穆澜觉得滕清风一定吃错药了,不然这一股浓浓的十八禁风是什么鬼。
急忙翻了个身,攥紧被子,“晚安。”
下一秒旁边传来动作,身体连同被子被拥入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传来含着轻笑的低音,“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