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乖巧听话,滕清风心情好了不止一分,挂了电话,踱步款款走过去,“来了。”
来人是一个面相冷峻的男人,眉目如刀,漆黑的眸仿佛能洞察一切,双唇线条明显,脸庞却也是夺人目光,眉间有一片淡淡的疤痕,是烫伤,却不显的突兀,更有几分锦上添花的意思,显得整个人更是气质独特。
沉烈刚回国半年,接手的大案子不多,却也在新环境树立了威风,这次算是换个人情接手那么平常的案子,结果连笔录都瞒着不让做,他语气里毫不隐藏的埋怨,“公司你最近不管?”
滕清风挑眉,“怎么?”
“不是护人的吗?我工作忙,你多上点心。”
滕清风轻笑出声,沉烈这人什么性子他太了解了,倒是真不会计较这些,准是笔录的是让他忙着没时间约会了,事情和穆澜有关,按理说穆澜是要去做笔录的,但是,他有些担心。
怕她害怕。
“这个月我管。”
沉烈满意的不再提了,看到床上的电脑,原来他一直都在关注,也是,这个变态什么时候不是一心多用,“我查了一下,大学时期进来过。”
“因为什么。”滕清风语气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沉烈从口袋甩出一个单子,叠得整齐,“没有留案底,新人处理的,有些不得当。”
滕清风接过来,扫了几眼,眼里蒙上一层阴霾,冷冷的轻哼一声,“天生自带意外体质?”
反正不是问他,沉烈很识相的一句话也没说,任务完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