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 afia的重力使阁下是个做老师时尽职尽责的人, 不管自己和对方是什么关系,真动起手, 他基本上是不会放水的。
雪枝每次都是站着进去, 横着出来,再迫切的学习欲也在不断地挨打, 挨打,和挨打里暂时熄灭了那么一丢丢。
好在, 在她被按着教育到失去自信心之前, 中原中也的工作又开始变多了。而且他前阵子请不少假了,积攒下来的工作足以让他忙到头秃。
他不止一次对兰堂随口抱怨自己明明是武斗派,却被按了文系的活。
外表文系, 实际武斗派的兰堂心有戚戚地赞同了他:“没错…坐在办公室里写着那些没有尽头的文件。因为写字,又不能戴着厚手套,半天下来手指都快要冻僵了。”
“不,我的感觉应该和你不太一样?”中原中也咳了一声。“我单纯是觉得坐在那写大半天东西浑身难受。”
俗称,坐不住。
“中也还是个小孩子。”
被织田作之助和兰堂先后降格为‘孩子’的中原中也和中原雪枝靠坐在一起,无语且凝噎。
“我记着,咱俩好像是这家里唯二结婚登记的?”
“我记得也是。”
兰堂对儿女(?)的反驳投以谴责的目光:“诱拐十几岁的女孩子和你登记,这件事我还没有说你什么呢。”
中原中也举双手投降,默默抗起雪枝溜向地下训练室。少女撑着下巴趴在他肩膀上,可怜兮兮地叹了口气。
好嘛,又要挨揍了。
被中原中也按在训练室对练了一个钟头,又在卧室里补习了一轮,第二天,生活滋润的重力使再度被自家上司迫害,回去加班了。
“今天中也加班不回来,我没有体术课了。所以我要出门去散步,绝对不和织田作对练。”雪枝理不直气也壮地对兰堂说道。“不要拦我,兰堂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