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末坐在对面，看到没怎么动的饭，皱眉，“怎么不吃了！”

“吃好了！”

“什么吃好了！这才吃多少！”沈季末一脸不高兴，“你看你瘦的！我单手能拎着你甩几十圈！”

程笋姊抬起脸，看着沈季末，这张脸好像自始至终都没变过，笑得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肆无忌惮，发脾气的时候瞪着眼，一点形象也不顾，撒娇卖萌信手沾来，真正的他又是怎样的？

“沈季末，你懂吧！”她淡淡开口！

沈季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那幅画！斯芬克斯！”

沈季末本来正在夹菜的手一顿，菜叶掉进盘子里，半晌，才收手，放下筷子，面无表情。

“斯芬克斯，忒拜城城门前的怪物，在悬崖边驻守，路过哪里人都会被她提问，一个她从缪斯女神那里学来的谜语，路人猜不对就要被吃了！后来被一个人猜中了，因羞愧而死，那个人，是后来的国王。”

“这有什么？”沈季末问。

程笋姊低头一笑，眼泪突然溢出来，“是啊，没有什么，怪物死了，能有什么！可是国王娶了他的生母哎！”

“阿姊……”

程笋姊打断他，泣不成声，双手捧着脸，指缝里有水滴滴落下，“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沈季末，真的好抱歉，真的！

☆、第49章 沈季末，我真的好爱你

之后是怎样？

她哭的满脸是水，视线模糊，她看着他将手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知觉唇上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