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穗子丢了之后,他和大哥都遗憾了很长一段时间,但索性刀还在,也算是留了一点念想。
想想他母父也曾经是沙场上奋勇无敌的将士,若不是和他的雄父成婚,生了他和哥哥,后来又被雄父背叛,现在恐怕和他大哥一样,还在沙场上驰骋。
秦洲觉得自己眼眶有点发热,母父的匆忙离世,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痛。
他手里攥着穗子,转动椅子面向周慕,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抱住了周慕的腰,将头埋在了周慕怀里。
周慕猛然被抱,炸着手迷茫了一小下。
这,就是作为一个攻,所会拥有的经历吗?
那现在应该怎么安慰怀里的媳妇,救命,秦洲看上好像有点伤心的样子。
手臂无措的空中划拉了两下,最终周慕一支手臂揽住了秦洲的脖子,另一支手在他的头发上轻抚着。
他的安抚让秦洲的情绪很快就平稳了下来,他离开周慕的怀抱,再次端详了一下手中的刀穗,然后仰起头对周慕说:“嗯,很像,我想大哥一定会非常喜欢的,谢谢你。”
午后的阳光很强烈,从周慕的身后照过来,投射在秦洲脸上,将他额前的刘海和浓密的睫毛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以往锐意十足的脸,难得的流露出一丝脆弱,他唇角扬着,像是在笑,眼神中却有着还未褪去的悲伤,这一刻周慕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那个最柔软最本真的秦洲。
他应该很久很久以后都不会忘记这个下午,秦洲仰着头,对他说,谢谢你。
第二对敲定日程的是陈唯和邵睿诚。
邵睿诚是平民雌子,也是集中抚养长大的,所以没有亲人,他也没有什么特殊要邀请的朋友,重点就落在了陈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