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舒的防备心松懈了下来，信了他的话，“我能问一下吗，那个恶鬼是被你杀了吗？”

沈辞也想到这个，同向舒一样去看李无忧。

李无忧弹了弹指尖，半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玩意想杀你，我不死了他，留着干嘛？”

听他是因为自己，才杀了那恶鬼，沈辞脸上表情有一丝的愉悦，李无忧很在乎。

沈辞心里隐藏的芥蒂也一并消失，手指忍不住去勾了勾李无忧的手指。

“谢谢。”向舒吐出一口浊气，心中有说不清的释怀和放松。

他走到阳台哪里，手放了上去，低下头看向下面。

上课的时间到了，他们今天翘课了，不过他们指的也不止只有他和沈辞两个人。

宿舍楼下面的不远处正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怀里抱着书，正在不停的给男的说什么，只见男的偶尔点两下头，像是回应了，女孩脸上马上就溢出幸福的笑容来。

向舒看的都忍不住垂下眼皮，无声的跟着笑了。

在这一刻，他的心情很沉重，面前有两个选择，只是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选择放弃了选择。

他没有去问沈辞他旁边这个鬼的来历，也没有说起为什么有个恶鬼缠上他。

他不说，不代表沈辞不会问，只是在沈辞走到他旁边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沈辞的话忽然沉默了下去。

两个人一同望着那两个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言语。

李无忧既然当了老师，还还是得去上课的，他跟沈辞说了一声也就离开了。

下楼梯的转角处，李无忧听见谈话的声音，他停顿了下来，接着继续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