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愣了一下，“学校怎么有鬼，向舒，你认识？”

再鬼明显是和向舒认识的，不然向舒也不会专门半夜三更来这里见他。

向舒抱歉的看他，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任何人给牵扯进来，“对不起，我不应该不能牵扯进来，差点害了你。”

沈辞摇摇头，他现在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事实的真相。

如果说有鬼，那么白天的时候，那个青年为什么会忽然掉下楼，也是这个鬼干的，这个鬼也是李无忧说的不干净。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向舒都有些不敢相信这鬼真的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他们两个人离开教学楼，走在操场上的时候，向舒是有话想问沈辞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发生的事情很咕诡异和不可思议，却没见沈辞有一点害怕，这都很不自然。

“沈辞，他说你不是人，这是什么意思？”向舒在小卖铺买了两瓶水和两个面包，分了一个面包和水给沈辞。

两个人没去上课，而是去了他们宿舍楼顶坐着。

沈辞拆开面包，咬了一口，嚼咽着，“他说的不是我。”

向舒噗嗤笑道，“难不成还能是我？”

沈辞，“也不是你！”

向舒笑着的表情有些僵硬，没心思在吃下去了，他扭转头去看一脸悠哉悠哉的沈辞，问道，“那是谁？你就不怕吗？”他自己现在想想，还是有些怕的。

毕竟一个恶鬼，忽然无缘无故的消失，怎么说都很匪夷所思，这让他不得不担心和害怕。

沈辞是个成年男子，胃口也大，早餐一个面包完全不够，人三两下就吃完，拿过地上的瓶子，刚想拧开来喝，却发现瓶子已经是被人拧开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