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宴没有说话,他很害怕现有的平静被打破,又没有勇气改变。
他抓住何瑜胸前的衣服,何瑜吻了吻他的脖颈,声音低沉道:“别害怕,无论有什么情况,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嗯……”吴宴简单的回答,事已至此,圣旨又不能违抗,只能如此了。
半月后,孟昙和谢染就接到了两人成婚的请帖,孟昙看着请帖感叹,今年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成婚,而他这个早婚人士却还和自己的夫君不明不白的僵持着。
这些日子,孟昙真是用上了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化,谢染都没有松口,而且孟昙最近越来越有种饥饿感,他除了偷亲过谢染,什么实质都没做成,作为一个开荤的人,让他去吃素实在是难受。
“谢染,何瑜和吴宴都要成婚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和好了?”孟昙小心的问道。
谢染抬起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
“我们没好过,又哪里和好之说。”
孟昙不乐意了,起来拍了下桌子,谁知桌子硬,孟昙拍的手疼,立马拿嘴边吹了吹,接着对谢染说。
“我是说休书那件事能不能揭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孟昙认真道。
谢染没说话,摆明了一副拒绝的样子,孟昙恨的牙痒痒,肉到了嘴边却吃不了,这是要折磨死他么?
“你你你,现在有了这两次男男被赐婚,以后只会更多,小爷我年纪轻轻,唇红齿白,不是没有仰慕者,你都不怕我被抢走吗?”孟昙语无伦次道。
谢染头都没抬,敷衍地“嗯”了一声,让孟昙的火气就被点燃了
孟昙这一气,想当着谢染面摔东西又不敢,于是在谢染书桌上看了来去,瞅见谢染写字要用的砚台,于是抄起砚台就跑了出去,他这东西笔有很多,纸也有很多,这砚台却只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