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命三天身为罪恶天城之主命梵天亲弟的身份,也不能不让人重视有加。
闾丘雷严也微一颔首:“如出手有用,那边的几位,也早就群起而攻之。”
他说的正是对面的玄星神使与织命师等人,此时这几位,也同样没有任何的动作。
之前他们与张信,并不是没有交手过,深知此人的难缠。这位遁法高超,绝于天下,可以避开他们任何形势的攻击,绝非是三五位神域能够拿下。
何况今日群聚此间者,可并非是他们三家而已。罪恶天城与大罗玄宗,已经铁了心要与神教为敌。而其他势力,对他们太一神宗东渡是什么态度,也依然未知。
这些人,或者一开始不会出手,可一旦他们陷入到鏖战,结果却是未知了。
可如果他们无论怎样,都拿不下这位神威真君,那么这时候贸然出手,又有何意义?
“说到底,还是想要看看这位神威真君‘摘星术’的虚实吧?”
命三天似笑非笑:“也只这剑原宗主蠢笨,被你等愚弄,做了试探这位神威真君的试金石。”
“那又如何?”
闾丘雷严微一扬眉,并不讳言:“剑原宗与我等非亲非故,我二人今日站在这里,就已是对他们的奥援。”
“那位神威真君,必将与剑原宗不死不休,他们本就别无选择,缘何说是被我等愚弄?”
向祁翊也同样摇头:“如今的剑原宗,可是安然无恙。可见此宗战前信心十足,不是没有道理,太白两仪分光剑阵果然不凡,不可轻犯。再要说看神威真君‘摘星术’的虚实,贵城岂非亦有此意——”
他说出这句话时,心绪却是说不出的躁动,难以安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发生,却一时难以辨识这不安的源头。
向祁翊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这位神威真君除了摘星术之外,真还有别的手段,将这剑原宗“夷平”不成?
直到他又仰起头,望见天空中的那一幕异景——千余点细小的白光,正仿佛珠帘一般垂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