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今日之事,我会禀告戒律堂,问你欺凌重伤同门之罪!”
“这是打算服软了?”
张信淡定自若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腰间悬挂的那枚令牌:“要告的话随你!本座倒也想问一问,你轻蔑本座命令,屡次袭击上峰之罪。”
月无极微微愣神,往张信的腰部看了过去,随后他的瞳孔就一阵收缩:“督战令?你是故意的?”
“休得胡言乱语!”
张信很严肃的训斥:“本座倒也想问你,谁给你的胆量,敢悍然攻袭宗门摘星使,玄宗一级高功?”
月无极一阵气闷,口中几乎要吐出血来。不过他又将之强压了下去:“可你打我的第一拳怎么说?你这是不告而罚!”
“不告而罚?这么说来,我似乎真忘了说明此事。十天柱已授命于我,全权主持此次血猎。你等如有人抗命不遵,本座可以酌情处置的。”
张信先一脸的恍然,随后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来也只能等这次玄级血猎事了之后,再到刑法堂去领罚。不知会是什么处分?是口头警告,还是被罚个三五千贡献值?好心痛,希望血猎结束之后,能有宗门的特赦令。”
月无极已经把鼻子气歪,他心知今日之事,自己是断然讨不回公道了。当即就一声轻哼:“我月无极,从此与你不死不休!”
他语落之时,就已身化遁光,直往那“雪夜号”的船舱内飞去。
张信并不在意。只冷笑着:“不死不休之前,月师兄先给我记住了,这次玄级血猎,你这不想再挨揍的话,就给我老实听话!”
那月无极不发一眼,闷头钻入到船舱内。
张信嘿然一哂,转头看向了船上的原兽圣胎王六合:“王师兄你了?是什么打算?也认为本座所言不妥?”
王六合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随后就很果断地答道:“俺没问题,啥都听你的,张师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信见状,不禁莞尔:“王师兄入门较早,应该叫我师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