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很正经的道:“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过哥夫母亲,觉得他是自己徒弟中最有天赋的一个,总说是除了他师弟外……最有希望一齐掌握秘算和长生的人。”

季晓光后知后觉,心道看来当年正也先生是把沈连庭母亲当成宗主继承人在培养,却不想遭人算计,落得个那种下场。

说到这里楚涵耸耸肩:“先生看到哥夫,就仿佛看见了他母亲,先生一向严于律己,徒弟却成了这样,没有些情绪不可能。”

虽然楚涵张口闭口说烦正也,但心里是很敬重他的,能让他弟弟有这么信服的人,还真是难得。

季晓光道:“那这说明什么?”

楚涵收起狗摸狗样,嬉皮笑脸道:“说明你们可以赖着不走啊!”

季晓光:“……这,也行?我们不会被打吗?”

楚涵拍拍胸脯保证:“放心,我想尽办法也要把哥夫的眼睛治好!一不行我就哭,二不行我就跪,再不行我,色诱!”

季晓光:“最后一个还是不要了吧,哥想你好好活着。”

楚涵:“……”

楚涵道:“老哥你对我太没有信心了,再怎么说我这幅皮囊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许对你亲弟弟没信心。”

季晓光就当他开玩笑:“你放过你师傅吧,就算他对你再怎么严厉,也不用出这种损招报复他哈。”

楚涵:“……”

楚涵出来的太久,再怎么不情愿也要回书阁了:“那我走了老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季晓光遥望石阶上的几排房屋,缓缓道:“看我的朋友。”

与弟弟告别,季晓光与飞奴方戈两人走到药医的院子,他让飞奴和方戈在外面等着,自己敲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