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庭牵着他的手继续走:“不必理他。”
方戈委屈屈,想用袖子揩掉脸上的血,但又讪讪地放下了。
季晓光见状叹了口气,从乾坤袋里拿出几条帕子给他:“用这个擦,脏了自己洗,不要太大力洗烂了。”
方戈即刻就好了,人形模样地摇着尾巴,灿烂笑道:“谢,主人。”
季晓光没想真骂他,无奈笑道:“那就继续赶路,我们……”
可话还没说完,方戈“嗖”地一声扑进草丛,季晓光以为他又乱吃东西,这次真生气了:“方戈,你不听我话了是吧!”
方戈突然把什么东西扔了出来,沈连庭搂着季晓光连退几步,那东西滚了几个大圈,狗吃屎状地不动了。
季晓光定睛一看,是个人。
那人被方戈摔的灰头土脸,连连叫痛,看他一身的打扮,大抵是参赛试炼的人员。
“哎呦,饶命啊,饶命……”那人刚想爬起来,就被方戈一脚踩住后背,不得动弹,只能求饶。
季晓光立马端起在测试台的架子,高深莫测地道:“跟着我们做什么?”
这人是个秀气的小青年,身上穿的不错,佩剑也好,不过他的骨气和这些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我我,我也不想,可是跟着你们才没有危险。”
季晓光问:“这话什么意思?”
小青年絮絮叨叨:“我爹说我大了,说男人须要放手去闯,我只想斗蛐蛐,不愿意去,他就把我踹进玄谷森林来试炼,比,比赛……”
季晓光不明白,我又不是他爹,跟着我做什么:“别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