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正在袋子里掏肉干,没看到方戈虎视眈眈的神情:“啊?没事没事,方戈还是乖狗狗对不对?”

在他眼里即使长的太快了点,不还是个狗子吗?季晓光很有觉悟地把方戈当儿子养。

“哎,别!”眼前一晃,飞奴扔了东西飞速把他拽到一边,肉袋子被方戈跳起来抢走,差点咬到他的手。

飞奴把季晓光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才松了口气:“没事最好,殿下要是知道了我就完了知道吗?”

“我真的没事,不过方戈他好像有事……”

季晓光清楚方戈无论如何不会咬他,两人看着狗子片刻,季晓光嘴角抽搐道:“他是不是把袋子也吃进去了?”

飞奴附议:“看来是的。”

“靠!快拿出来!这种布料绝对消化不了!”

然后他们花了半个时辰,才掰开狗嘴把布袋子掏|出来,然后还没等喘口气,方戈又把折扇吃了……

“方戈!你再乱吃东西,我就,我就扔了你!再也没有肉吃!”

季晓光这一通,都数清方戈有两排有几颗牙了,可他看着方戈憨态可掬的狗脸,怎么也说不出恐吓的话。

方戈吃饱喝足地小脑袋垂地,想来蹭季晓光的鞋面。

而沈连庭在一旁,毫不客气地踢了方戈一脚,力道不大不小,方戈在地毯上滚了两圈,爬起来气急败坏地狂吠。

“沈连庭,也没必要的。”季晓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杵在原地看他们一人一狗瞪眼。

沈连庭紧致的下颚绷直,阴着脸对方戈道:“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吗?你还想永远保持这幅样子,非要往晓光怀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