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不厚的锦被上下起伏,忽地从被褥里露出的纤白脚踝晃晃地乱颤,在紧要关头又狠踩在褥子上蜷曲。
又热又粘|腻的触感席遍全身,季晓光想被汗淋了个透,连脚趾都染上了嫣红色。
事后他满眼含泪的仰躺在榻上喘气,从头到脚都是软绵绵的。
身上还趴着个男人,轻轻拨开他额前的湿发,温热地在额头上吻了吻。
“真的变成小兔子了。”
季晓光缓了好一会,张张嘴,费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道。
“闷,你,你下去……”
沈连庭看他满身的痕迹,喜欢的紧,故意逗他:“真想让我下去?嗯?”
季晓光被翻来覆去折腾好几遍,腰都要断了,该痛的地方痛,不该痛的地方也痛,沈连庭说什么是什么,把这话也信以为真。
酸着鼻子道:“不行了,呜,我要碎觉……”
季晓光呜呜咽咽像个小奶猫,沈连庭从来不知自己强大的自制力会这般不堪一击,忍了又忍,才抱他起来清理身体。
等到季晓光被抱回床榻上盖好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
眼睛又酸又痛,是刚才哭肿的,他费力地翻了个身就想睡,迷迷糊糊看到沈连庭赤着健壮的上身,大概在柜子里找干净被褥。
看见他背部一道道的淡红抓痕,季晓光忙又翻过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心想肯定是他又抓又挠留下的。
脑袋一热,竟睡不着了,昏昏沉沉地挺了会儿尸,又感觉手上抓到什么东西。
拿过来一看,是那两盒沉香味的香膏,半点不剩的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