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垂下眼帘,挠挠头:“我是孤儿,是和弟弟相依为命长大的。”

不过他父母生前留下一笔遗产,足够他和弟弟上学读书,工作后有工资和外快,生活还算富足。

就像穿越来时,他是个一无是处的炮灰,却很幸运地遇到沈连庭,吃好用好,一切都不用担心。

许自盈“唔”了声,漂亮的脸上看不出其他情绪,手掌拄着下巴看他:“你和六殿下在一起多久了?”

“没,我们没有……”季晓光耳根泛起嫣红,磕磕巴巴道:“我是直,男……”

季晓光不知道的是,他说出这句话时是多么没有底气。

许自盈白他一眼,那表情在说“我信你个鬼”,心道本以为是两情相悦,原来这俩还在窗户纸反复试探的阶段。

狭长的眼瞳藏在睫毛下,瞥向那张淡黄色调的大床,都睡在一起了,居然还没有说开,真够纯情的。

季晓光遮掩似的转而问他:“那你呢?怎么就嫁给了燕侯爷?”

“说来话长。”许自盈漫不经心,似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坏笑:“他给的钱最多,我就嫁给他咯。”

季晓光未再追问,莫名怕他又来说自己与沈连庭的事情。

“对了,这个木牌。”季晓光从怀里拿出来,指着上面的几个特大符号:“你难道想搞个特惠?”

木板上赫然雕刻“”三个单词,若不是这个,季晓光还不能如此快与老乡相认。

“没错。”许自盈打了个响指,得意道:“我在外打工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怎么赚钱。”

随后他便毫不吝啬地讲起自己规划的宏图伟业,滔滔不绝励志成为宣乐城一首富,说的季晓光心潮澎湃,差点以为进了传销|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