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聊什么需要打架?打架不能到外面打?去校场打个几天我都不会管,非要在我这屋子里打?”

许自盈从鼻子里发出轻哼,拍掉了肩膀上的大手。

可怜他这一整套黄花梨的靠椅,屁股还没坐过几次,就被容飞厌给划坏了。

“这套靠椅你必须给我个交待!”许自盈不依不饶。

容飞厌有苦难言,打着商量:“行行行,媳妇儿我们晚上再议,回家再说。”

“不行!你不要顾而言他!”

容飞厌心道这还有外人在呢,本侯爷这张脸是再也找不见了。

院子里几个家将被踹的不轻,见自家侯爷无碍,便互相搀扶站起身装聋作哑。

心里齐齐感叹当初那个威风凛凛、雄姿英发的燕台侯一去不复返,不知不觉成了个妻管严。

容飞厌有心让沈连庭替他解围,但沈连庭全当没看见,只搂着怀里的少年,连眉毛都未抬一下。

他想方才沈连庭的确有求于他,不过是周旋几句,最后不还是答应了吗?这人还真是

深邃锐利的眼瞳不露声色地盯着沈连庭,仿佛窥伺道他莫测的未来,心道还真是挟冤记仇的命格。

“看什么呢?”许自盈伸手叩叩黄花梨的椅面:“这里,这是什么痕迹?莫非你用脚踩了?”

容飞厌未吱声,因为他方才确实跳到了上面,若说某些方面沈连庭不及他,那沈连庭却在伸手上略胜他一筹。

过了几招力不从心,转身见跳到靠椅上,这才未露出破绽。

总结来说就是没有吃亏还耍了帅,但却当着沈连庭的面被自家夫人揭开老底,可谓是完败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