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们都是在边疆跟随容飞厌的虎将,二话不说便要开打,他们以为单凭枭鸟一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便留下两人拖住枭鸟,其余三人向门口打算破门而入。
枭鸟横剑挡刀,挥手便把两名魁梧的家将扫荡在地。
刚一回头,白影残现,其余三名家将甚至没有看清眼前之人,便被白影一脚一个踹倒。
随后白影在半空中后翻,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单脚轻柔无声地再次落在石井边缘,半蹲在上面。
枭鸟剑回鞘中,站在一地打滚挣扎的家将之间,沉稳无声,银发在日光下呈现白透明的色泽。
他的脑袋偏向白影的位置,后者感知到什么,耸了耸肩,似乎在表示出手快怪我咯。
区区几个家将当然不是白影和枭鸟的对手,站在门前的两人几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好像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屋内刀剑碰撞的声音尚未停歇,期间还发出沉闷的错乱之声,季晓光扒着门窗万分焦急,担心沈连庭会受伤。
可转念一想,沈连庭如此厉害,战斗力如何他是见识过的。
更何况两暗卫单只打退了要插手的家将,并没有要掺和进去的意思,向来是受了沈连庭的意。
不过有人就不一样,许自盈也不偷听了,直接站起来猛拍门板,冲着里面喊:“侯爷?侯爷?容飞厌!有没有事啊!!”
那表情比死了亲爹还严重。
季晓光怀疑到底是他反应过激,还是自己太不在意沈连庭了,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人家夫夫太相爱,关心则乱罢了。
想到此处,他突然有些不服气,他也很关心在意沈连庭的好吗?搞得想他没心没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