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娃娃脸怔了一下,随后勉强抬起头,一字一顿道。

“我叫林灿,灿烂的灿。”

闻言季晓光莫名心中闷闷,但只笑了笑,对他挥挥手便合上门扉。

这字多么好的喻义,但人生却灰败的毫无光明。

季晓光没有告诉林灿身上的伤疤无法祛除,只叫他安心养病。

而沈连庭接下来几日便一直带他在宣乐城游玩,除了皇宫,季晓光几乎逛遍了皇都所有的地方。

起初他还兴致勃勃,因为每日都能看到新奇有趣的东西,可慢慢地,他就不太想出去了。

从早逛到晚,他踏着阑珊的灯火回到客栈,原本累的食欲不振,想扒拉几口吃食就睡,但沈连庭偏要他多吃。

到后来他可以捧着碗睡着,所以有时饭菜都是沈连庭哄着喂下去的。

一早起来便和沈连庭出去,如此反复,他两腿细腿早已累软成了面条。

“晓光?晓光?”

沈连庭试探地唤了他好几声,他才猛地睁开睡眼,握着筷子从饭碗里抬起头。

“啊?!”

沈连庭拨开他沾到面颊上的饭粒,款款道:“一会我们去宣乐南城去吧,那里有座桥……”

季晓光脑袋里昏昏沉沉,恍惚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眯斜着眼乱晃,沉沉地低下头回到碗里。

“我想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