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像,但他又感觉不太像。
也不知是因为在沈连庭身边养的太好,还是因为壳子里面换了人,总觉得同原著里说的“一容一颜,不差分毫”的描写不太准确。
药还没有喝完,季晓光不会早下定论,但他也开始心慌。
不是怕方映清会看到他这张神似的脸,而是沈连庭的态度,他说不清其中的原有,却怕有生变故,而会失去什么。
“晓光,该走了。”飞奴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思忖片刻,还是把面纱戴上了。
一行人去的早,龙泉坊外只有寥寥几人。
枭鸟拦着个弟子问明情况,身穿校服的弟子见他遮目银发,毫无人味的模样不禁缩了缩脖子。
“铸剑师傅们还在准备,几位稍等片刻,待到其余皇子到了,便可一同进入,请到白桦林外的凉亭稍坐。”
弟子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已经有人先到了。”
树荫阴凉处果然坐着两人,执茶细品,察觉有人看过来,便一齐回望。
季晓光抬眼,正巧和转头的方映清对视,后者合起小扇,别开眼端盏用盖子重刮翻翻茶叶,似是不想看他。
他莫名觉得好笑,怎么连逢场作戏都不愿了?
顾效成放下茶盏,他暗暗地看了眼方映清,起身行礼:“参见六殿下。”
沈连庭并未理会顾效成,眉头郁结一团,薄唇抿成条直线。
顾效成脸色不算太好,他催促似的唤了几声,方映清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氛围顿感焦灼,沈连庭静默片刻,低声对枭鸟和飞奴说:“照看好晓光,本王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