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喉结滚动:“左右是我得罪他,不碍事。”
今日沈连庭过于沉默,总是避重就轻,所答非所问。季晓光不知是他的缘故,还是因为重伤的白月光。
片刻后季晓光咬了咬唇,试探性的问道:“那你,想去要人参吗?”
而沈连庭只是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而后缓缓道:“日后若我不在,你也要像今日一样,莫要叫人欺负,只管奉陪就好。”
“我,我知道了。”季晓光闻言愕然,没想到沈连庭会对他说这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后过了数日,沈连庭也从未再提过顾效成来要老参的事情。整日带着季晓光修习,同往常一样。
而顾效成自那日后,除了必要的公事,基本不来沈连庭这。
而他来这的任务是保护众皇子的安全,白日跟随,夜间巡视。却也借着沈连庭的名义找人代替,说是要照看病重的友人,竟推了差事。
季晓光知道后气的牙痒痒,他来不来有何用,重要的是一切责任放在了沈连庭头上,要说也是沈连庭滥用私权,疏于管束。
而沈连庭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说什么,季晓光也摸不清他是什么看法。
近来沈连庭又从宣国运来些酒水,依旧是在城里新开的酒坊买的,说这些都给季晓光喝。
他本决心不想再喝的,但现在不必在装作唯唯诺诺,嘴里也犯馋,只管沈连庭讨些果酒,过过瘾就算了。
每想起那天晚上耍酒疯跑到沈连庭床上的事情,季晓光就连连扶额,也终于明白了小太监说的“枕头风”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