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光似是没听到他说话,眯着眼睛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人生得意须尽欢,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阴沟里翻了船……”
飞奴:“?”
季晓光让飞奴回去睡觉,他端着坛长安露放在案几上,举起酒盏和屋外的风雨交加对饮。
这可是无添加无防腐剂的好酒啊,他要是不趁着现在多喝几口,恐怕就没机会喝了。
心想便着仰头闷了一口,脑袋被冲击地晕乎乎的。
他现在都想不明白,沈连庭为什么会不高兴,难道是他扎的花束太丑了?沈连庭看着辣眼睛?
摇摇头挥掉这一荒唐的想法,手里酒盏暗晃晃地投射出他的影子。
越看越觉得,这张脸啊,确实不尽人意。
沈连庭看着他才辣眼睛。
人皆好美,任谁不喜欢美丽的事物,沈连庭也不例外,若是原著受长成隔壁村的如花那样,谁还会见了就爱。
他本是不太在意的,可别人总会说三道四。没办法,这张脸不能不管了。
但解他脸上沉毒的解药在原著受方映清身上,他若不来自己上天也没办法。
季晓光差点把原著受忘了,算算日子,他这几天就会满身是伤的逃到霄云派来。
那他就可以趁机去偷原著受香囊里的草药,把脸上的伤疤治好,想来沈连庭就不会辣眼睛了。
季晓光犹自想着,不知不觉间把坛酒喝下去大半,面色微醺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继而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