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庭收起帕子,眉眼微动,低声到:“干净了。”
季晓光的脑子像突然被凿开一道口子,记忆顷刻间灌了进去。他这么能忘了,沈连庭可是个纯断袖啊啊啊啊,比纯牛奶还纯!
但季晓光现在的样子就像根饱受摧残的缩水黄瓜,要颜没颜要身材没身材,沈连庭图他什么?
难道这是沈连庭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喜欢玩另类的养成游戏,最后在一脚踹开那种吗?
季晓光百思不得其解,只感到菊花一凉,后背涌起一阵又冷又热的薄汗,以至于没有听清沈连庭说了什么。
只听到沈连庭的只言片语,什么可以,什么走、出去
“出去?好好好我现在就出去。”
季晓光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像个无心学习等待下课干饭的学生,如蒙大赦般的直奔门扉跑去,哗啦一声打开门,却被一堵“肉墙”给弹了回来。
“哎呦”他轻呼一声,脑袋直接震了一下,仰头便见门外伫立的男人。
玄色劲装勾勒出他坚挺的身型,一头银发用皮质直纹冠束着,垂髫如水。
此人腰带佩剑,脚踩高靴。但脸上却戴一副遮住全眼的青铜面具,金属的质地泛着幽光,全身散发出阴郁的气息。
“枭鸟。”
季晓光感到背后一片温凉的触感,沈连庭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发出:“莫要吓到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