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继承人仪式一样,纯白之色惯例的家主仪式也安排在拂照恩典。也就是说,即便加封令现在下来了,萨恩斯还是得等仪式举行之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家主。
萨恩斯好像知道励琛要说什么,但这位纯白之色只是耐心地等着下文。
励琛继续道:“两年半的运作,能发布一个家主加封令;那么又一个两年半,撤销一个家主加封令也绰绰有余。”
萨恩斯眯了眯眼道:“你觉得会出现反复?”
“不是我觉得,而是一般人都会这么想。”励琛回道,“难道家主不会这么想吗?”
“他想撤销加封令?”萨恩斯反驳道,“没那么简单,即便皇权式微,国王也不会这么容易受他摆布。而且如果再开一次朝会决定这事,无论是皇室还是纯白之色,都会沦为全国人民的笑柄,他不会这么做。”
“对,他不会再推动朝会投票。”励琛笑了笑,“他只会找到最关键的一点,一击必中。”
萨恩斯觉得他话里有话,想了想,忽然道:“你是说,他会找到这次投票的黑料,让投票结果无效,从而加封令也无效?”
皇室无力,连带着司法在某些人面前也成了摆设。但如果是纯白之色来做靠山,未必不能让司法重振雄风一次。
“有何不可?”励琛轻轻一笑,“不过他黑你,你就黑回去,谁怕谁。”
“不,不对。”萨恩斯说道,“就像我不允许你在明面上拉低他的形象一样,他也不会这么对我。说到底,这是家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