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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能这么耍手段,倒是有点长进了,只不过火候差得远。青年在心底嗤笑,面上却不显嘲弄,只是慢慢收了笑严肃道:“你既然知道叶莲是殿下给我们的女官,就该知道她收到的消息,除了我们给的,就只剩殿下传达的。这张拜帖从未经过我们的手,那你说是哪里来的?”

维金斯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怔然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又有些不相信地喃喃道:“我说过不想要他们来的……”

青年打断他的出神,把卡片放在他面前:“事实是,这张拜帖已经到你手里了。”

卡片外封的右下角清晰地印画着一只小小的黑天鹅,而卡片内里写的约定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没几天了。

维金斯不去动卡片,只说道:“我要再去信问殿下的意思。”

“你半个月前已经去过信了。”青年说道,“不回应,这就是殿下的意思。”

维金斯说道:“万一是信寄丢了呢?”

青年终于忍不住嗤笑:“你怕了吗?见一见‘黑天鹅’都不敢?”

“我只是不希望和他们沾染!”维金斯反驳道,“神殿本就是纯白的具现,‘黑天鹅’只会带来阴暗!”

“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这就是‘纯白的具现’?”青年的目光将维金斯上下扫了一遍,“和殿下的力量窝里斗。维金斯,真难看。”

“诺亚!”

维金斯气急败坏地叫着青年的名字:“你想想‘黑天鹅’的凶名!那个叫克莱蒙的负责人,就是当年带头血洗独狼的家伙。后来那些已经不在独狼的佣兵,甚至已经过上普通人生活的无辜民众,不也被‘黑天鹅’肃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