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和我说那句话……”唐安京看着戴博文,缓缓道,“是什么意思?”
戴博文笑了笑:“唐教授很在意那句话?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唐安京沉吟几秒,又问了个问题:“你,是心理医生?”
“不是。”戴博文顿了顿,又道,“不过,略懂皮毛。”
唐安京道:“只懂皮毛的人,应该不会对我说那样的话。”
戴博文低笑一声:“那么,唐教授懂多少天文,我就懂多少心理学,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唐安京淡淡道,“我只是没想到……我心里的想法已经这么容易看出来了?”
戴博文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唐教授的注意力总是放在远方?”
“什么?”
“你总注意着远方,就会忘记近处的事。”戴博文笑着指了指他的心口位置,“更会忘了你心里的想法。”
唐安京道:“我要是忘了,还会有这种想法吗?”
“这就像是在和你捉迷藏。”戴博文道,“你平时不注意,但冷不丁就会跑出来。就像你昨天看着船下面的表演,就会有一些奇妙的想法。”
“你把这叫做奇妙的想法?”
“难道不是吗?”戴博文闲聊似的问道,“对了,唐教授是度假,还是准备顺道去哪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