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就跑了。

云浪亭黑着脸，声音压抑的吼道：“景灿，你给我回来！”

她转身回他一个鬼脸。

男人舌尖抵着后牙槽，暗戳戳的心想：“等晚点再给你好看，小样。”

……

夜色深沉……

迟暮一脚踹在毵毵的心窝上。

怒问：“我让你们监视云浪亭一行人，看他们到底是怎么破阵的，谁让你们暴露行踪去找死？”

毵毵面无表情，跪得板正：“他们一行人中能破阵的只有蒲一树，等到他落单，把他抓来严刑逼供，就不相信他不招。”

迟暮倚靠在沙发上。

右手撑着脸，脸色难看，眼中怒火未褪。

“蒲桑没有跟他在一起。”

“不知道他们把蒲桑藏到哪去了，上回蒲江月那个女人回来禀告也说没见到蒲桑。”毵毵小心谨慎地回道。

迟暮揉了揉发疼的眼尾，用鞋尖勾起余乐乐的下巴，阴沉沉地问：“云浪亭的女人空间能储活物，蒲桑有可能在她的空间里吗？”

余乐乐摇摇头，小声道：“没听说谁的空间能进活人的，我也是听景音说的，景灿在空间里养了些鱼，别的一概不知。”

迟暮又转向毵毵：“你觉得呢？”

“属下觉得鱼跟人类还是不太一样的。鱼只要有水，用个造氧机打一些氧气就能活，活人需要的氧气量绝不是鱼类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