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源淡定地接话:“大逆不道,爹妈给你的名字都敢随便改,我看你是想被他们托梦骂一顿,二啊二,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蒲二爷差点被气吐血。
这个老混蛋不开口则矣,一开口就能气掉他半条命。
他吸气——呼气——再吸气。
极力控制自己想杀人的欲望。
老眼瞪着蒲源,哼道:“我劝你还是把蒲桑的下落告诉我们。”
“二啊,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桑桑当年是被一树带走的,我那时候就剩一口气,闭关卧床这么多年也没缓过来。”
“我要有能耐探知他们在哪,还用在这里受你们的气?”
“谁受谁的气了!”
“我是阶下囚,还能是你们受我的气不成?”
“呃……”蒲二爷被他的歪理又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时……
一个中年男人从拱门外走了过来。
他满面红光。
笑吟吟的……
人未至,话声已传了过来:“二位,鲁山我今天又不请自来,讨杯茶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