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江月虚弱地跪倒在地,呛声道:“你们的异能都被我的困阵锁住了,乖乖束手就擒,我暂时不会杀你们。”

景灿轻啧一声:“你还是留口气吧,万一成功把我们弄死了,你却没命享受迟美男,这不是便宜了你那些后来的姐姐妹妹们么?”

蒲江月被她一席话气得差点昏死过去。

扭头冲城门外喊起来:“岳阳,你还躲着干什么?出来,把这些人全都给我绑去百里城,我要拿云浪亭的命祭阵。”

云浪亭扯了扯嘴角。

搂紧了怀里的小姑娘,佯装害怕,颤着声说:“灿灿,我要被放血了。”

景灿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

嗓音娇娇软软的,安慰他:“没事的,放点血能促进新陈代谢,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喝点水就能补回来了。”

云浪亭:“……”

我大概有一个假女朋友。

小伙伴们死死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被抓去当炮灰。

蒲江月受不了了。

冲慢吞吞走过来的岳阳又吼起来:“你是不是没吃饭?就这几步路,你要走一个世纪那么久吗?”

年约三十来岁的岳阳是奉迟暮之命跟着蒲江月来收拾云浪亭的。

性子温吞慢热的他却心思敏锐。

他打量了一番白虎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