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灿轻啧了一声,扭头盯着他看:“你老实交待,这些甜言蜜语都是怎么练出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晓得不?”

“灿灿,你还不了解我吗?在我眼里,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你妈妈不是女人?”

“那是妈。”他说的毫无心理负担:“是男人还是女人无所谓,反正我都长这么大了,那是我爸该操心的事。”

“呃……”真是个好儿子。

“灿灿,你现在有空了吗?”这话问的颇有点委屈的味道。

她眉心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心谨慎地问:“你要干嘛?”

“干点男女朋友该干的事。”

“呃……”果然……

没安好心……

她义正辞严地说:“云浪亭同志,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咱们身为末世儿女,最该干的事情就是修仙打怪,争取早日世界和平……”

“呵……”

“笑啥?”

“我家小灿儿没听过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景灿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