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灿笑得神经兮兮的。
压低嗓音说:“因为你说要给云浪亭生猴子啊。”
姜酒:“??”
精神力一直留意着景灿的云浪亭:“……”
目光落在小姑娘肩上那只白嫩嫩,真的很像女人手的爪子上。
一阵风轻抚着爪子。
只一瞬间,爪子上就出现了无数道细小的口子,血还没流出来就被肉眼几乎看不出来的薄冰粘合住了,不细看完全看不出伤口,只有一阵阵又疼又痒又寒凉的痛楚跟蚂蚁似的钻进了心里。
姜酒默默地将手收了回去。
悄摸看了眼不远处黑着脸的男人,心里喟叹:“爱吃醋的男人惹不起,实力超强的柠檬精更加惹不起。”
但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句“想给云浪亭生猴子”就让景灿发现他的真实性别?
不解开这个疑惑,他估计下半辈子都要失眠。
景灿笑嘻嘻地说:“云浪亭就是一台行走的冷气制造机,虽然长相俊美,但脾气太臭了呀,喜欢他的女人哪个不是默默觊觎?没有女人敢当面说要给他生猴子的,除非你不是女人。”
姜酒委屈了。
这特么什么神逻辑?
云浪亭更委屈,因为他发现在小姑娘心里,他压根就是个滞销货?!
眸光幽幽地落在小姑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