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噎了一下。

含糊不清地问：“你已经学会了？”

“嗯。”

“你啥时候背着我学的？”

“昨天你炼丹的时候。”他顿了顿，又说：“没有背着你，是你背对着我。”

“呃……”一顿早餐在连哄带骗中吃完了。

云浪亭将高阶符篆术的玉牌给她，让她先将理论知识融会贯通。

自己则刷碗去了。

收拾完之后，用灵果给她打了杯果汁。

盯着她喝了。

才说起正事：“你昨日炼了300颗破瘴丹，如果每颗丹药都要配一滴灵乳，灵乳的数量不够，产出量也跟不上。”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想，灵乳既然是灵泉水的精华物，我们可以用灵乳和灵泉水按一定比例调合，只要足够解黑雨毒就行，你觉得呢？”

景灿想了想，也觉得可行。

“那就等我把驱魔符学会，到时候抓几个4阶5阶的异能者变异丧尸来试一下。”

“嗯……”

两人相携去了三楼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