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招惹。

他一心一意求饶,甚至主动交代:“我只是被权势迷了眼,才会被迟暮怂恿,害死祁霄,我就是雁鸣城的主人……”

“神经病的志向倒是挺伟大的。”

云浪亭觉得直接弄死迟暮已经太便宜他了。

不把他千刀万剐都对不起那些被害的异能者们。

易恒倒打一耙,附和着说:“他就是一个疯子。要不是他给我洗脑了,我怎么会残杀自己的手足。”

“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云大少,放了我吧。”

景灿闻言,上前一步,质问:“你们是怎么把祁霄弄成那副模样的?”

“不关我的事,是迟暮让我把祁霄引到寒烟湖,第二天我去的时候,祁霄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湖畔了。”

易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怕安置处人心大乱,就对外宣称祁霄跟外人勾结,秘密杀害异能者夺取晶核……”

“啧,好一出贼喊抓贼。”

景灿忍不住给他竖起了中指。

云浪亭被她率性而为的举动逗笑了。

他以拳抵着唇畔。

掩饰笑意……

假装呵斥,实则宠溺地说:“灿灿,女孩子不要做这种动作,不雅观。”

“我去你的,性别歧视?”她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