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笑：“跟在夫人身边那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夫人恼羞成怒的样子，长见识了。”

“是吗？”洛灵盯着她：“那恭喜你，你能看到我更嗜血的一面。”

她对旁边待命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上前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只知道扣住了格瑞安的手。

“啊！！！！”格瑞安尖叫，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疼痛覆盖。

她想逃离，想挣脱。

可惜，无能为力！

“放了我啊！！！！”格瑞安撕心裂肺地喊，因为疼痛她想咬洛灵的手，洛灵却先一步松开。

手上都是格瑞安的血，脏的不行。

接过手下送上来的手帕将手上的血擦干净，把手帕往托盘一丢。

“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耐心，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留你全尸。”

“呵呵。”格瑞安冷笑，神情中带着一丝挑衅：“我为什么要怕你？你的女儿已经被先生抓走了，这么些年我早就已经把洛家的机密一点不差禀报给了先生，你们……等着，洛宴先生马上会回来掌控洛家。”

“到时候……我就是帮助先生的最大功臣。”

洛灵笑了：“你确定你掌握过洛家机密？”

“……”格瑞安表情一裂。

洛灵盯着她：“从抓到你之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身边有个卧底那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发现。现在我有答案了，你要不要听听？”

微微俯身，她对上格瑞安的眼睛，薄唇微动：“因为你从未从我这里拿到过任何有用消息对洛宴汇报。”